心。然而当罗彬瀚想把那水晶圆币递给它细看时,它却立刻往后退开。
“不不不,最好别把这个给任何人,罗瀚。这是你从月境里带出来的东西。它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你必须非常小心地对待它。这是谁给你的?”
“我在梦里没见过这东西。”
“真的?奇怪,如果这是某种仪式的凭证,它应该是你自愿接受的,否则它无法向你索取报酬。”
罗彬瀚也不记得自己做过类似的事。他把自己还能记得的部分告诉蓝鹊,那不过是坐在一班午夜的地铁上,跟一个自称是大学生的青年聊了会儿天。对方确实说了些奇怪的话,但除此以外他们从未交换过任何东西,又或者在口头上达成过约定。
蓝鹊仔仔细细地听完了他的话,还追问了许多细节,比如他们谈话所用的语言、地铁经过的站名,甚至是青年使用的手机款式。大多数问题罗彬瀚都答不上来。梦中的细节正随着清醒时间而迅速褪色,他甚至想不起那辆车的车厢配色。好在青年说过的话他却能记得很清楚,简直像一卷磁带插在他的脑袋里,随时等着回放那些重要内容。
“他说你的药没用,”他告诉蓝鹊,“因为万虫蝶母没有整体性的灵魂啥的。这话有意义吗?”
蓝鹊不怎么吃惊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