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愁闷,几口就把杯里的酒部灌进了肚中。
“你觉得取消婚姻制会不会更好?”他有点晕晕乎乎地问,“我没看出婚姻能让爱情更长久,也许取消了也不坏?”
“那得取决于具体情况。”马林也有点伤感地答道,“而且你搞错了,朋友。婚姻制可不是为了爱情准备的呀。那关乎权力、地位、财产、继承……除非这些东西你都不要,或者都没有。如果没有婚姻,你母亲怎么能在离开时拿走属于她的赔偿呢?那至少会让共同利益体的背叛者付出点成本。”
罗彬瀚想了想,还是承认马林说得对。他的母亲和他本人的确都在婚姻制中获益匪浅。
“我还是搞不懂这个问题,”他有点晕乎地说,“你还记得沙斯吗?你说他的父母结婚了吗?”
“我猜没有。”
“但是我记得蜥魔对伴侣的忠贞要求很高?”
“那是对于同类,我可不保证对异类也肯定是这样。二类结合的后果通常都不怎么样。你们书架上不是摆着那本白塔法师写的大作吗?你还没读过?”
“哪本?”罗彬瀚茫然地问。
马林好像也记不太清楚书名了。于是他跟罗彬瀚互相搀扶着走回舰桥室,去找他提过的那本书。它果然就摆在舰桥室的书架上,很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