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已经消失了,这意味着当他去往那里时,没有人能比他的地权更高。”
“这事儿重要吗?丫能收租子是咋地?”
雅莱丽伽简略地说:“只是以防万一。”
罗彬瀚还想多问几句,但蓝鹊已经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田野边缘。她看起来气坏了,像个恐怖片里的恶灵木偶那样张牙舞爪,一头栽进飞行器内。
“罗瀚!你不应该乱动我的东西!”她掐着罗彬瀚的脖子,恶狠狠地喊叫道,“你会把自己搞伤的!”
这件事的后果远比罗彬瀚预想得严重。直到他们进了寂静号内,蓝鹊仍然怒气难消,喋喋不休地数落着罗彬瀚之前的行为,还接连举了好几个外行人乱动法术物品的悲惨案例。罗彬瀚嘴上不停地答应,装出一副懊悔的样子,私下里却偷偷感到宽慰。
雅莱丽伽和寂静号都太安静了,只有蓝鹊制造的噪音能让他确信事情还在常轨上。如此一来,被人训斥也似乎成了安感的来源。
两小时后他改变了主意。
“你要往哪儿跑,罗瀚?”蓝鹊残酷地叉着腰说,“你给我坐下。今天我必须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否则你以后肯定还会再犯!你是个粗心、暴躁、无脑,而且还不爱洗头发的大懒鬼!”
“我错了。”罗彬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