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它们干嘛非要我套上一层膜?”
“因为你流出的汗可能会造成磨损和脏污。而且它们认为必须给游客们提个醒——如果你不穿这层额外的衣服,你就不会记得这地方可能会要你的命。杜兰德人就是这样理解碳基生命的。说回到纯粹性问题——最后它们主张符合部分条件的碳水化合物与蛋白质也应该被算作广义的糖,这是它们的‘万物皆可为糖’理论。”
“除了盐。”罗彬瀚有点抱不平地啃着咸味饼干说。
“对,除了盐。它们坚决不肯让过这一条底线,因为海水是海水,红海藻是红海藻。‘你想要盐,那你就去当个神信徒啊’——它们的某个高层是这么说的。我想短时间内是没希望了。”
罗彬瀚稍有遗憾,但总体上仍然心满意足地吃完了这顿饭。蓝鹊同样声称自己已经吃饱,尽管罗彬瀚看到她程只是把手指上的细根须到处插。
“我的工作服并不真的需要进食,罗瀚。我只是想尝个味道。密封器里的营养液还够我用几十年呢。”蓝鹊向他解答道。
一切都很完美,而天色也已走向黑夜。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罗彬瀚最后提议去看看那些醒目的冰糖塔,蓝鹊却否决了他的愿望,把他带回了糖城的入口。她对着入口处的猫人悄声吩咐了几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