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辩解,被那僬侥人狠狠瞪了一眼,竟不敢再多说。荆石看出他畏惧之态,当下也不点破,只问道:“这位是”
那僬侥人道:“我名水花,管岛上药事。大人若欲寻我,往官栈东行三百步,找一树上悬屋便是。”
荆石端详片刻,拱手道:“明白了,多谢。”
那僬侥人又行一礼,转身往林中去了。荆石目送其影,见其走路时步伐稳当,不像旁的僬侥人那般蹦蹦跳跳,若非体态殊异,言行真如陆上常人一般。
他正观望,那头骨儿碗已然不耐,用棍轻点他小腿道:“大官儿,时候不早了,快走吧。”
荆石低头对他道:“你怕水花”
骨儿碗呆得一呆,期期艾艾道:“俺自然不怕。”
荆石见他反应,实是欲盖弥彰,便只是笑。骨儿碗知他意思,怒道:“有甚好笑”说着便横过棍子,作势欲要打人。
他先前上窜下跳,已显一番灵活伸手,荆石心知此国民众个头虽小,绝非力弱体孱。当即退了几步,不再与之争论。骨儿碗亦不敢真的伤他,收了棍子哼气道:“俺不过看那老太婆年纪大了,行将入土,不屑与她计较罢了。”
荆石本已不提方才之事,听他此言,却不由回头道:“水花是女子”
骨儿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