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子蕴二字,是愿你石中藏玉,性坚而志洁。”
荆石听她一番漫语,亦是无言以应,良久避目垂首道:“幼时浅薄,不知道理,幸得赩仙垂怜,方有今日。”
珑姬摇头微笑道:“你本智绝常人,是天地钟爱,与我又有何干昔年我遣子蕴入青山都,一则是那红莲教行事诡秘,若将你留于南境,恐遭暗害;二则是你天资过人,偏为凡骨凡胎,并无修道的因缘,若是携你去我岛上,却怕是明珠蒙尘,枉费子蕴这般资赋。”顿得一顿,又低慨道:“先时送别子蕴,尚是黄口小儿,转眼竟过十年。子蕴今为成年男子,再非昔日失怙幼孤,非我所能轻命了。”
荆石正欲开口应话,忽听得身后簌簌雪响,有一女子声道:“娘娘,瓴观侯请你归府商事。”
林中二人循声回首,却见十丈外来得一个红衣女郎。看去年纪极轻,约莫十五六岁光景,然则眉目含霜,神情倨傲,浑不似及笄之龄。身着艳红短褐,却又无裤无袖,袒臂裸腿,赤足光颈,极是大胆暴露。其臂、腕、腿、胫皆戴鳞纹银环,银链缠腰,左悬玉螺,右挂银剪。发蜷且短,仅及背胛,又以红绳束辫环颈,串以砗磲、珊瑚、海珠诸物,望去琳琅花艳,既是花俏漂亮,也颇气势凌人,大异东域女子。
这女郎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