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树上过去,不曾多入洞中。”
荆石亦知僬侥人性喜高山茂林,而厌幽冷阴湿之地。听得骨儿碗此言,心头并不失望,只道:“那岛上可有旁人熟悉深山情形”
骨儿碗道:“若要比俺更熟,怕是只有乌码。”荆石闻听此言,立时起身道:“那便去问问他。”
先时荆石既知山兽之事,早欲去寻乌码相问,但初时造访不遇,后头又逢珑姬现身,难免心神有乱,便将此节搁下。此时旧事重提,心中却添一股无名郁气,片刻不愿拖延,径自出村入山,去往乌码所居小楼。
其时积雪深重,山道难行,及至悬壁雪深处,又有崩坠之危,每每绕道而行。两人一番辛苦,傍晚方至乌码楼前,却看八角楼门前堆得积雪逾尺,不见半点人迹,试以敲门呼唤,楼中亦无回应。
两人上回来访,便是扑空,如今时隔大半月来,竟仍不见乌码归家。骨儿碗见此情形,搔首抓耳道:“当真邪门,他既是死事吏,平日总要待在楼里,便是去了海边,至多不过六七日,怎地至今不归”
荆石看罢门前积雪,回想前日天气,粗粗估略,料想乌码久未归来,少说已有十日,心中亦甚奇怪。想得一想,便问骨儿碗道:“近日天寒,或许他是去别处渡冬”
骨儿碗连连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