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通钱,不知此物何用。既在乌码衣内寻得,想必是他私人所藏。”
荆石道:“那币上死舌,先生可知来历”
废舟仍是摇头,顿一顿却道:“我国中之人,偶有死后水化不者,亦非罕事,须得静放数月方才化尽。此舌或是乌码所有,未能化尽罢了。”
荆石道:“若为乌码所有,尺寸不合。”却陡然想起乌码颏下另有一头,乃是其兄弟死胎。若将此银币藏于其头口中,大小却正相合。但看银币与死舌粘连紧密,显是同置多年,如是乌码自己所放,却不知此举何意。他疑心此为僬侥葬仪,问以废舟,废舟却道:“我国既是不用银钱,更无此含币之俗。”语气甚为笃定。
两人议论几句,仍不知银币来历,当下放置桌边不顾,又去看篮底遗物。只见篮内插得一把柴刀,乃是乌码平日所用。另有六七块死肉,腥臭弥漫,因是天寒地冻,倒也未及腐坏。荆石逐一取出,加以拼凑,果真便是那小黑猪乌喀。试以验査伤口,则见断口平滑,躯干虽裂,脏腑竟是冻在原处,未曾落出,定为利器疾斩所成。其中尤有一伤,乃是由臀及口,将之横切而断。
乌喀本为幼豚,体高不及陆人膝头,纵以僬民身量,亦可俯瞰其背。若持利刃杀之,自当提刃刺背,又或割颈放血,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