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星者出身”
“我鱼塘出生的。”罗彬瀚僵硬地说。
“鱼塘”
“对,就是你们养鱼的地方。”
宇普西隆的目光变得有点好奇。那也可能只是一种钓鱼技巧,但他似乎并不知道罗彬瀚的话是真是假。他仍然用那种很容易争取到信任感的语调说:“罗瀚先生平时有什么爱好呢”
“呃。”罗彬瀚说。他没准备好应付这种跳跃性。
“请别紧张,现在只是随便聊聊嘛。虽然现在我无法识别罗瀚先生你的身份,但也不能断言说你有什么严重的违法行为。只要清除你的嫌疑,最后肯定会释放你的。所以在那之前我们普通地聊聊天就好了。”
谁也不能说宇普西隆笑得不够热心真诚,但罗彬瀚坚决不相信他的说法。要证明他和周温行无关或许并不困难,但他可没忘记索玛沙斯提亚和蓝鹊是怎么提起荆璜的没准荆璜的罪名还比周温行重些呢。
“我真不是刚才那神经病的同伙。”他极尽诚恳地对宇普西隆说,“我俩啥时候亲近过”
宇普西隆从容地回答道:“负责监视冻结的线人说你们曾经在糖街外面的广场碰头。”
“那是他骚扰我”罗彬瀚控诉道,“我被骚扰就是我的问题吗你们这是受害者有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