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和冻结可完不是一个档次的问题,危险性也是两回事。死心吧,除非那家伙主动想要你知道,否则不管你找谁打听都不会有用的。”
宇普西隆看起来不是很满意,但却出乎意料地妥协了。他叹着气说:“你和法剑提供的说法一致,看来确实是真的了。好吧,事实上我也暂时也没有余力去调查他哥哥的事情了。只是从种种迹象看,冻结的行为和他的哥哥有非常密切的关系”
“只是他那样自以为而已吧”
“所以要掌握他犯罪的动机,才能更好地预判他的行为轨迹。至少就我所知的情况,冻结认为他的行为有助于从某种绝境中挽救他的哥哥,我姑且不问他的哥哥到底处于什么样的状况中,至少冻结自己是以解救哥哥作为对自己行为动机的阐释的。是我理解的这样吧”
“对啊,那又怎么样你还想帮他一起吗”
“我确实是这么考虑的。”宇普西隆说。
罗彬瀚以为这又是一个嵌套在公事里活跃气氛的玩笑,可宇普西隆脸上没有笑容,充满了平静与真诚,使人意识到他并非随意说说而已。
“这是经过长期思考后的想法。按照我们先前所说的情况,任何试图杀死他的人都会碰到某种形式的噩运不是吗那样的话只要反其道而行,充满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