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吧在学校里的时候除了体育,其他每门功课都是满分,是绝对的优等生啊。要不是他总想做值外勤的守护者,本来工作是很好找的,根本用不着这么辛苦的实习。不过那家伙,哎,怎么说呢,思维稍微和别人有点不一样,经常有点奇奇怪怪的想法。”
宇普西隆正了正身体,若无其事地问道:“他平时在你们的船上怎么样呢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罗彬瀚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他耸耸肩,把他所知道的莫莫罗的事讲了讲,宇普西隆时不时地插嘴说上几句。
“对对对,他就是这个样子嘛哎,学校里就是慢着慢着,你说什么他买了多少钱的土”
罗彬瀚不得不把买土的价格少报了一个零,即便如此宇普西隆依旧满脸纠结,揉着脸说:“哎,这个可不好啊。这样乱花钱的话以后工作了怎么办这个我可要想办法说说他啊”
他唠叨了好几分钟,而拿酒的莫莫罗仿佛去了永光境那样迟迟不回。罗彬瀚故意不问这件事,他喝着饮料说:“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这么说就已经是准备讲了吧”
“你俩真是亲兄弟”罗彬瀚问,“爹妈至少有一个重复的那种”
“你问话的方式也太奇怪了不过,我们确实没有相同的父母,准确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