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端着蛋糕走了过来。她问罗彬瀚:“你的蜥蜴呢”
“房里睡觉呢。”罗彬瀚说。
乔尔法曼不停咀嚼着,看上去也不怎么失望。
“我饿死了。”她说,“波帕和绾波子在拿东西喂虫。我在旁边帮他们搬炉子,还有看住虫堆。绾波子弄了太多的虫,而且它们都不能吃。”
罗彬瀚瞄了瞄她裸露在外的金属皮肤。他依稀记得乔尔法曼时可以依靠电力或者别的什么能源生存的,不过看来她还是对胃酸消化情有独钟。
“你们在房间里搞什么虫子”他有点好奇地打听。
乔尔法曼显然没有蓄意隐瞒的意图,但她也没法说出更明白点的内容。罗彬瀚刚准备抽出牌组跟她来一局,和雅莱丽伽说话的绾波子却发出一声响亮的惊叫。罗彬瀚的神经还没从近日来的连串风波中缓和过来,差点被她叫得心跳停摆。他僵硬地回过头,看到绾波子一手抱着波帕,另一只手则捂着脸颊。
“你说这附近有中心城的派出员”她尖叫道,“确定是真的派出员”
“他提供过身份证明。”雅莱丽伽说。
“那太好了我有非常重要的发现必须告诉中心城那个人在哪儿我必须马上去见他”
绾波子的声音听起来高昂得吓人,像是随时都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