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可那两位奇怪的旅客似乎把它当成了某种攻击性动作。椅子腿趴在地上,脖颈以一种蛇类般的柔韧盘绕起来,再用两条前腿覆盖在脑袋上。
那动作看起来没什么危险,更像是在自我保护。而章鱼的态度则要不友善许多。它从身体两侧各自抬起一根触须,触须末端的吸盘中伸出两道光束,饱含威胁意味地向着荆璜挥舞。荆璜看看它,又看看趴在冰盖上的椅子腿,似乎陷入了思考。
“少爷想啥呢?”罗彬瀚说。
“他一向很不擅长沟通,是不是?”∈说,“我觉得他在琢磨怎么把这两个麻烦扔得远远的。”
罗彬瀚以为不至于如此。他提醒∈说:“万一这俩是黑社会呢?咱少爷多久没开张了?好赖得创点收吧。”
他们继续看荆璜和章鱼对峙。有时气氛剑拔弩张,令人感到下一秒便会爆发冲突,可最终谁也没动手。荆璜只是以一种惊人的耐性尝试各种语言和动作,而对面的章鱼也时时甩动触须,带着两根闪亮的光棒乱舞。那样子让罗彬瀚感到一种演唱会般的气氛,不知不觉中他发现自己正抱着∈递过来的一大桶油炸坚果和爆心脆脆虫。雅莱丽伽不知何时也来了,坐在门边的椅子上远远地打量着他们。
罗彬瀚开始感到这样似乎有点不大合适。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