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天空中盘旋的火翅膀却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猛然朝下俯冲。
罗彬瀚不得不立刻松开手,趴卧回鹈鹕之喙的阴影下。他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痕迹,但这次那些火翅膀飞得比任何一次都低。它们成群结队地在鹈鹕上方盘旋,疑心重重地观察任何可疑迹象。罗彬瀚趴在沙土中等了好一阵,其中的大部分才终于回归到光网附近。这时他感到自己脸上有点潮湿,而邦邦也在低声地叫他。
“你脸上的是什么?”他悄悄问罗彬瀚,“你还好吗?”
罗彬瀚抹了一把脸,发现手上全是咖啡色的黏液。起初他以为那是渗进土地里的鹈鹕之血,可紧接着他便意识到那绝不可能只沾在脸上。他肺部的疼痛已在高度紧张下麻痹,可鼻道和喉咙里都有濡湿的感觉——那是他自己在流血。
“没事。”他抹了把脸说,“先想办法跑路。”
他们放弃了推开鸟喙的想法,转而决定在底部开一个最小程度的洞。为此奥荷特挥舞着它的激光剑,而罗彬瀚也拿出了他的匕首。他们在底部轮流凿挖,终于在表面留下了一些凹痕。
那是个好迹象,可这时罗彬瀚却开始逐渐感到身体的无力,他握着匕首的指头正从尖端开始发冷和麻痹,曾被岩石压撞的脚也不再疼痛。那显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