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一个条子引到——”
阿萨巴姆的眉毛颤动一下,罗彬瀚立刻谨慎地滑过了他本想说的话,改口说:“还跟一个杀人狂走得很近。”
他尽量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架势,窃窃观望阿萨巴姆的反应。他并不清楚阿萨巴姆和那翅膀脑袋的矛盾在哪儿,也许引走宇普西隆本来就是他们共同的计划,或者连周温行都是他们的同伙。那他可就没啥能发挥的余地了。
“杀人狂。”阿萨巴姆重复道。她似乎永远只有一种语气,叫罗彬瀚拿不准她到底是不是在发问。
“对,杀人狂。”他说,“背着把吉他,脸长挺嫩的,见过吗?”
阿萨巴姆不置可否。罗彬瀚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听说他有一种药,能让人好端端地就开始变态。然后我又听说你那个翅膀脑袋的同伙正在吃这种药。挺巧的是不是?”
“你听说得太多了。”阿萨巴姆说。她的语气像是下一秒就准备动手,让罗彬瀚心底凉了半截。紧接着她伸出手,不容反抗地命令道:“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那简直就是不讲规矩。罗彬瀚气恼地瞪着她,但下一秒阴影就占据了他的舌尖,让他磕磕巴巴地讲起话来。
阿萨巴姆要求他“说出知道的一切”,但或许是这道命令根本没法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