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翅膀脑袋,我估计他是想给人报仇。你看,你在找叛徒,或者找少爷,少爷在找永光族,永光族在找叛徒——总的来说咱们现在还是有共同目标的。”
“我们没有。”阿萨巴姆说。
“我们可以有。”罗彬瀚不死心地说,“你们不是想拉少爷入伙吗?你觉得干掉我以后这事儿还能成?咱们就不能愉快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他显然把自己的真实愿望暴露得过于直白,以至于阿萨巴姆终于露出了他们重逢以来第一个最明显的表情。她牵动嘴角,相当僵硬地微笑了一下。罗彬瀚能认出她这个表情,那是他疑似面部神经障碍的高中数学老师在看到他期末成绩时倾尽全力想要表达出嘲笑的样子。这种表情贯穿了他的高中时代,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努力往往不能得到合意的结果。
“不会笑真的可以不笑。”他真心实意地说,换来心脏里的影子狠狠一拧。罗彬瀚差点哀嚎起来,但最后只是满身冷汗地忍住了。
“咱们真的没啥恩怨。”他对阿萨巴姆说,“刚才我们是相处得不太愉快,不过至少是我把你从那玩意儿上弄下来的。你们想和少爷搞点什么英雄史诗,那是你们和他的事,用不着把我干掉。但你要是在这儿杀了我,那肯定不会让少爷更愿意听你们的,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