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接下来的计划?至少我得知道当我们碰见那个……翅膀脑袋时,我总得知道我该做什么,是吧?”
“那时你会知道。”阿萨巴姆说。但罗彬瀚听出来她真正的意思是他不会。他只会被马上施加某种命令,没准是冲上去当人肉炸弹。
他继续保持微笑,甚至企图用眼神表达出含情脉脉。他能明显地看到阿萨巴姆的颈部肌肉紧绷,脚下阴影悄然扩张,随时准备压制暗杀者的奇袭。
“您高兴就好。”罗彬瀚深情款款地说,“只要你高兴我怎么做都行。”
阿萨巴姆的背已经绷得像一张拉紧的弓弦。她是如此的不适应他的恶心攻击,以至于罗彬瀚都感到有点小小的诧异。要知道当他们上一次见面时,扮成荆璜的阿萨巴姆还知道怎么说冷笑话呢。
他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然后抛出另一重的试探:“你知道你的前同事惹了一个永光族条子吧?现在那条子正在追杀他。那条子其实挺好说话的,我们还一起喝过茶。我了解他不少事,如果他去招惹条子这件事不是你们的安排,我觉得你可以考虑来一次警匪合作……”
“闭嘴。”阿萨巴姆说。
罗彬瀚立刻闭上了嘴巴,决定现在适可而止,暂时为邦邦省下一条宝贵的腿。但他并不是全无收获,阿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