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了吗?
他急切地盯着她,直到邦邦纤长的脖颈晃到了他的眼前。罗彬瀚眨了一下眼睛,发现邦邦已经把脸凑到了他的面前。他们挨得实在太近,假如谁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准能让邦邦在他脑门上亲一口。
罗彬瀚很怀念自己的童年牙刷,但还不至于恋旧若此。他把脑袋往后仰了仰,用眼神质问邦邦的目的。
“噢,噢。我是想看看它。”邦邦小心翼翼地说,“它能和你交流吗?我刚才听见你自言自语来着。”
罗彬瀚无言地敲敲自己的脑瓜。他脑袋里的声音又说话了。
“它让我代它向你问好。”罗彬瀚板着脸说,“它说它本来是可以变出嘴的,但是现在营养不足,因为它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如果它想扩张到能说话,至少得把我的脑浆吸掉一半……你他妈再说一遍?”
他脑袋里的声音十分有礼貌地道起了歉,但仍然坚持自己对营养量的计算是精确无误的。在它被现下的主人(大概指阿萨巴姆)从母体身边带走以前,它们日复一日所能做的便是严格计算营养量,用最少的付出来赢得最大程度的扩张。那令它在这方面的数字有着近乎直觉的精准。同时它也遗憾地表示,尽管欢喜雀跃的邦邦很令它感到荣幸,它的记忆里并不存在这位访客。那要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