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一种奇特而了然的微笑。
“我对这里的诸神所知浅薄。”老人说,“不过我倒是看见了您,满手鲜血,还有一腔沉重的话。”
戴金戒的男人怪有意思地看着他。“沉重,”他重复道,“我不过在说些玩笑话,老人家。咱们都该放轻松些,反正最后无路可逃。”
“有些事只能以笑话说出来,那是因为它们过于沉重,老爷。轻描淡写只是一种形式的把戏。”
“你确实很爱说故事。”男人说,“继续。咱们那位困在山里的杀人犯后头又发生了什么?”
“一次奇遇……在某个夜晚,当他在洞穴中睡觉时,听见外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这时他已远离人世十年之久,从未再听见一句外人的言语。他充满惊疑地起身,暗中偷窥外头的情形。借着满月的明亮光辉,他看到一群年轻女人在山湖里沐浴嬉戏……”
听众们又发出怪笑。男人用左手的戒指刮掉嘴唇上的油渍,笑眯眯地说:“我猜他看中了其中的一个,或者几个。”
“如您所料,老爷。在那些来历神秘的年轻女人中,他看到一个黑发的女人。她的美貌世所未见,仪态好似月亮的化身。那叫骓翼氏一下着了魔。他偷走了岸边最轻盈、华美的衣服,躲在树丛里等待。黎明时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