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们的其他部位也紧跟着消失了,只剩下堆积委地的叶片甲。
这过程中罗彬瀚没来得及眨一下眼,没来得及拉紧一条面部肌肉。他保持着慈祥如父的微笑,被一套飞来的士兵胸甲兜头猛撞。他觉得阿萨巴姆的出厂设置大约就只有两个档位,猛冲档和自闭档。
“等下——”他张嘴喊道,然后被灌进喉咙里的风沙呛住了。那套糊在他脸上的胸甲正肉眼可见地分解,更像是枯萎腐败。它如同植物般发黑变软,最后变成了一堆墨粉似的细沙。
阿萨巴姆的影子娴熟地肢解着士兵,没有一个能向她靠近上三步。这一点也不像宇普西隆说得那么危险,可罗彬瀚开始感到不妙,这样怎么区分出谁是拥有钥匙的那一个呢?他以为是自己没解释清楚。
“慢着、慢着——”他边咳边说,“别冲了!找钥匙!把条子捞……”
阴影堵住了他的喉咙。他突然间又说不了话了。这时加菲发出轻轻地叹息。
“你很天真。”它缓慢地说,“天真且不幸。不过你也有一些值得考虑的观点。它们是有值得欣赏之处的,我想我应当对你表达一些尊重。”
罗彬瀚茫然了几秒。他觉得自己似乎不明白加菲的意思,但实际上他的眼睛已告诉他了。他虽然没向阿萨巴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