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会分出胜负……不过如果她或他死了,那也符合自然的道德。”
什么自然的道德?罗彬瀚心不在焉地说。他听见宇普西隆的呼喝,想象这人正向着阿萨巴姆打出重重的一拳。
“你可以试图消灭点什么。”加菲说,“不过当你自己被消灭时也别感到惊奇。那并非仇恨,只是一种生存的平衡。”
鬼扯,罗彬瀚说。他以为如果这世上确然存在着自然的意志,那显然是在深切地仇恨着每一个活人,否则便没法解释这宇宙为何如此的不行。那可绝对不是无可奈何,而是每个人都在努力,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搞砸自己负责的部分,才能把这活炼狱给一点点建成。他就把事情搞砸了不是吗?从小学考试到被鹈鹕夹走,那可以说全是他的丰功伟绩。
“你在担心。”加菲评价道。
我担心我的膀胱,罗彬瀚没好气地回答。他的确已丧失了对代谢活动的显著感知,也许这是他迈入修真世界的前兆。但那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因为就如唱诗人马林诺弗拉斯所言,不拉屎的生物只吸收不给予,那显然代表着严重的信用危机。现在他面前有两个不拉屎的生物在打架,那意味着战斗的结果可能是任何事。任何事,比如玉石俱焚,或者原地结婚。他怎能不感到担心?
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