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罗彬瀚挟着星期八找到荆璜时,他发现黑猫仍然和他们待在一起。荆璜在宇普西隆飞船上的临时住处没那么富有私人特色,是一种颇为标准化的船员房间。当罗彬瀚走进门时,荆璜正满脸阴沉地盘坐在一个长方形带靠背的软座上,黑猫则占据着远比它身量所需更为宽阔的吊床。当罗彬瀚从门外走进来时,它把脑袋搁在吊床边缘,冷冷地俯瞰着他和星期八。
“你咋还没走?”罗彬瀚问。
“我考虑着应该更谨慎些。”黑猫说,“当我接受委托时,他没告诉我你有这么蠢。而且我累了,现在我身上带着两个梦境。除非威尔找到机会把新的那个取走,否则我只好再适应一段时间。”
它开始舔自己的前爪,看起来不打算再搭理罗彬瀚。罗彬瀚并不介意一只猫对自己的态度,尤其这是一只能裸爪从火锅里捞肉丸的猫(他还没弄明白它是怎么做到的)。他抱起星期八大步上前,把她塞进了荆璜的软座里。星期八也很积极,她从侧边一把兜住荆璜,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抱抱。
“你走开。”荆璜有气无力地说。这会儿他似乎又困了,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罗彬瀚想起了他在火锅会以前所进行的工作。他在房间里张望了一圈,发现那瓶珍珠罐头就摆在墙角。他走过去打量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