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给了周雨那枚蜻蜓胸针的人,可那又代表着什么意思呢?那是否和周雨日后所遭遇的一切有所关联呢?可罗彬瀚却瞧不出来。即便他现在知道了周妤是因何而失踪,也知道那见鬼的绿石头有什么用,他仍然无法把两件事联系起来。这其中定然缺失着某个环节。
“嗯……这么听来,感觉不大妙呢,罗先生。”宇普西隆说,“我也不希望你面对这种事,但是,按照你的讲法,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朋友可能并不是你的朋友呢?就是说,啊,身为父亲的人是万虫现象研究者,又和亲生儿子保持着距离,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中的一方有问题吧?但是,如果父亲已经被虫替代掉了,儿子是不可能幸免于难的。所以,有一种可能性是,作为研究者的父亲把儿子作为了祭品……”
“你这是什么意思?”罗彬瀚质问道,“你是在向我暗示周雨是虫子变的吗?”
“我知道这样说也许会伤害罗先生你的感情,但在你讲述的内容里确实有这种可能。我直白地说,是很大的可能。”
罗彬瀚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椅子扶手。这下他的心情终于平衡了。他心满意足地说:“你的飞船是命中有此一劫啊!”
“……诶?”
宇普西隆在杯子上发起了呆,而罗彬瀚则怀着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