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为代价,在那以后欢宴者出现的次数的确减少了。”
罗彬瀚已经完全听不到星期八的铃铛声。他本想溜出去瞧瞧,可注意力也被宇普西隆的话所转移了。
“所以,”他说,“你们真的没办法对付一颗星星?就一颗?我知道它是很大……我以为你们对付过更大的玩意儿。”
“那个和体积数量之类的没关系啦。能试过的东西恐怕都早就试了,对付约律类的传统手段也是,法师们暗藏的秘艺也是。最后的结论是,那个东西虽然不是我们所理解的理识类,可也不是常规意义上的,能被研究和接触的约律类。是还不能理解的更古老的东西,结论是这样说的。”
罗彬瀚耸耸肩。他想举个具体的例子,他已见识过许多要命的东西,可是真要他说时却也没那么容易。他只好抓住最近纠缠他的概念:“许愿机呢?你们不是有那玩意儿?”
“这也是被盗火者否决的提案之一哦,罗先生。没有办法实行许愿消除,因为目标的层级比我们所能理解的要高……就是说,因为不理解欢宴者到底是什么,所以也不能描述出它的消失。就算强行许下了愿望,估计也只会引发新一轮的替代效应,也许会出现‘悲宴者’、‘怒宴者’,也许让它的攻击变得让我们所有人都观测不到了,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