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心想要御敌,也不认为去而复返的土匪们能在他的宫殿里到捣出什么大乱子来。
他甚至不瞧一眼身后的罪魁祸首,而是长久静默地打量罗彬瀚。与此同时罗彬瀚也在观察他,想知道这人的镇定到底代表着什么。他是觉得反正总能找到为海盗头子买单的人,因此对一切破坏都毫不心痛?还是正秘密地联络着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人,因此才在这儿虚以委蛇?罗彬瀚实在拿不准,上次他见着这位大人物时压根没跟对方搭上话。他们对彼此都不能说是认识。
伊登开口了。“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回来,”他像会客那样正常地说,“记得你们上一次走时,是说要做一次长途旅行。”
那保证也许是真的,但可不是一株装饰性盆栽向他做的。罗彬瀚拿眼瞄了瞄荆璜,以示此事和他并不相关。海盗头子却并不回话,仍然面目阴沉地坐着,等待剧院主人的下属捎来寂静号的消息。罗彬瀚以为这样把东道主晾着毕竟是很不像话的,他只得开口说:“我们送个人回来。”
“你怀里那个吗?”
婴儿打起了一种特别清脆的呼噜声,把脸埋进罗彬瀚的胸前,正巧叫台下看不清楚长相。罗彬瀚悄悄地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但还是决定保守这个秘密。他笑眯眯地对伊登说:“我们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