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关心对方盯着自己时正思考什么,也没想过要改变行事风格。他只是继续在舞台边坐着,代替那死不吭声的海盗头子与地主大老爷交涉。实际上那也不是很专业的交涉,他不过在荆璜不反对的框架下打发无聊。
“我听说你这儿和糖城有贸易协定,”他向伊登打听道,“这儿有猫人开的店吗?”
门城的主人又弹了一下手指。那些追着星期八跑的手脚们纷纷放弃了那颗脑袋,争先恐后地爬回台下,用剩下的部分拼凑人体。其中有一位挂着宝剑的半身王子从罗彬瀚脚下爬过,罗彬瀚留意着它那明晃晃的武器,指尖一直勾着自己的匕首,直到它远离台边。这时他才重新望向伊登,看见那人脸上挂着一种模糊而讥嘲的笑容。
“你比上一次健谈了。”他说,“经历了什么有趣的事吗?”
“你肯定意想不到。”罗彬瀚回答道。
“又去偷了谁的东西吗?还是说,这个孩子也是抢来的?光是打砸拍卖所和盗窃龙类已经不过瘾了?”
“那可差得远啦!”罗彬瀚说,“我们在海上游了八百年,一直游到太阳上才捡到他,寻思着这小鬼准喜欢亮堂堂的地方。你要是不信,倒可以多开几盏灯试试。干嘛把这儿搞得这么暗呢?怕有老朋友闯进来瞧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