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向性。”
“就像死秩派那样?”
“那是一部分。”
“那是杀别人的一部分。”罗彬瀚替她总结道,“那么杀自己的危险是什么?社会氛围?”
“那是浪费资源。”
罗彬瀚没有笑。他耐心地等着雅莱丽伽继续说话,解释她干嘛要开这种怪没意思的玩笑。雅莱丽伽斜望了他一眼,她也没有笑。
“每一个成员在投入使用前要花费大量的资源和时间。”她说,“微子的适配性,蓝图的独特性,岗位的协调。如果一个成员被基地认为不再合适任何岗位,他将被取消权限,剥夺微子后进行脑部封存,那是‘强制终止’。”
“但那不是被杀死?”
“他们没有死刑。”
罗彬瀚耸耸肩。他不知道这是否真的值得褒扬。“那么我猜,”他接着说,“‘自终止’就是你认为自己不适合任何岗位,你主动想丢掉所有的工作和资源,然后把脑袋封进罐头里?”
“那是一种。基地会更容易通过这一种请求。”
“另一种是?”
“把脑部销毁。那意味着基地将永远地失去一个独特样本。”
“所以没得商量?就因为一台电脑认为你不能死?”
“在一次自终止申请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