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你现在能经受起这个程度的电击。”李理回答他,她的声音都像是从遥远的地狱里传来的。
“就他妈为了不去厕所?”罗彬瀚愤怒地说,“搞什么!我又不会真把你丢进去!”
“我不怀疑这一点,先生,鉴于你无法分辨液体是否会对我的设备造成永久性损毁。但我仍然好奇促使你口头这么宣称的原因。”
“那不如问问你自己干嘛和邦邦说话。”
“你是指那位像马和鹿类混合体的先生。”
“你可给它美化太多啦。”罗彬瀚没好气地说,“它是毒气和杀人蜂的混合体,吃了我一只手,差点把我整个垫了。它还打算再继续吃,把每一个它瞧见的文明都吃进去,这就是你想要的?”
“不,我从未知晓这些。设备检查的精度很有限,我想他成功欺骗了过去。”
尽管李理的声音里没多少歉意,这话都总算让罗彬瀚好受了些。他的肌肉也很快不再僵硬,于是他从地板上坐起来,跟李理面对面地瞪着。
“那你干嘛要建议他接近我?”
“一些迹象使我认为你和他能互相启发——基于言谈举止的判断,先生。需要重申我并不清楚他对你有实质的危险性。”
这回答一下又荒谬了起来。罗彬瀚实在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