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片指甲盖大小的朦胧幽蓝。
那或许是一扇门,正如门城中其他跨越了星层与时空的门户。有时这些门扉尽管看起来敞开,实际上却壁垒森严,若不能给出正确的口令,强行穿越只会遭来难以预料的灾祸。
她在进入门城前已向荆璜强调过此事,而荆璜显然也听了进去。在最初的冲突里他抓住过两三个黄金守护者,向它们索要出入的口令。这些忠诚的魔像自然没有屈服,而他则固守在通往天平的阶梯尽头,把源源涌来的守护者们打落阶梯。起初他会挥动袖子与手臂,或是让燃烧的翠星瓦解对手,直到他发现一个更方便的法子。他坐在那儿,用他那根性质奇特的白绳沿着阶梯横悬盘绕,形成一个极为狭长的索套。当足够数量的黄金守护者沿着那阶梯滑落时,索套便上升收紧,卡陷在守护者身躯与底座的空隙间,把它们七歪八倒地挤成一串,拽向下方的黑暗。这下他算是彻底解放了自己的双方,于是便坐在阶梯的尽头,陷入了雅莱丽伽经常观察到的那种走神状态。
当事情发展到这一阶段时,雅莱丽伽试着呼唤他的名字,使他目光茫然地望向自己,看上去仍有清醒的神智。
“怎么了?”她问道。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得到答案,因为荆璜的嘴唇明显地蠕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