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他用的词不会有任何复杂的隐语。
“那船,”她说,“他认得那艘船。”
“显然!”翘翘天翼回答道,“这危险的孩子,可我奉命去找他并没听说!这是那位主人找你们的原因吗?”
她的语气绝望但却和缓,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危。雅莱丽伽还听出她对自己有些信任,尽管她和荆璜实为一伙——曾为一伙,现状只能先如此形容。又一次她身陷囹圄,且照旧是被她所信任的雄性。到目前为止她还不觉得这事儿需要一次严肃反思,但不管怎么样,她得承认自己对可爱的标准或许是有些值得商榷的地方。
“你对那艘船了解些什么?”她对她的新狱友打听道。
“那艘纸船?我刚才说了,它的设计非常奇特!我不奇怪那孩子能认出它,如果他认识船的设计者的话。”
“具体说说这件事。”
“什么?”
“那艘船特别的地方。我只觉得它挺小的。”
雅莱丽伽说出了这句违心的话。她对飞船了解的要比透露出来的更多,但现在没什么东西能指出她言语的真伪了。现在她不想解释什么,只想听听别人的解释。
“微型船,”翘翘天翼说,“当然,这是很重要的一点。通常的结论是魔舵最少需要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