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到了无措。有一个瞬间她确信他把目光扫向了自己,就像是过去他们采购物资时那样。而到目前为止,她仍然掌管着寂静号绝大部分的财务事项,因此她清楚荆璜毫无私人存款的意识。她计划在离开以前教会他这些必须的知识。
那瞄向她的目光如幻觉般掠开了。
“船是从哪里来的?”荆璜问。他似乎决定暂且跳过上一个问题。
“你问得够多了。”主人应道,“在向别人索要答案之前,也许你该解释一下自己和那艘船主人的关系。”
荆璜眼也不眨地回答说:“仇人。”
“是哪方面的仇怨呢?”
“不想说。”
主人没有提出反对。保守派法师们一向喜欢隐瞒身世,他们也推崇和自己的同类保持隐私空间。
“这么说来,”主人问,“你之前做的一切破坏都是为了找到他?”
“是。”
“如果这是真话,那么你还真是完全不分敌我呢。从飞船的轨迹判断,那个人很可能并不在这座城里,你觉得在我的领地里搞破坏有什么用处吗?”
“他看得见这里。”
荆璜伸手敲敲桌上的纸,用这物证来佐印自己的说词。主人的视线也落在那两个陌生的字符上。雅莱丽伽知道他此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