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翘翘天翼似乎同意了这个观点。过了一会儿她又问:“那个话多的雄性怎么样了?”
“还在房间里。看来不打算和我们说话。”
“我们其实不该带他来,还有另一个。他们的身体不见得适应另一片区域。他的反应也叫我困惑,雅莱,你觉得他在为不老者们悲伤吗?作为一个受奴役者?”
雅莱丽伽考虑了一会儿。
“他感到了痛苦。”她说,“事实,他是个受奴役的人。不过或许在他感受里并不如此。“
“那又怎么说?”
“或许在他感受里不老者们更像父母。”
“那可真奇怪。父母?决定他生死的那种?”
“在孩子眼中,父母正是决定他们生死的人。那是他们驯服听话的根基。”
翘翘天翼飘飞的鬃毛栗动了一下。
“我不喜欢这个说法。非常可怕。”她说。紧跟着她又考虑了一会儿,有点颓丧地补充道:“但我注意到,很多原始种族确实如此。他们似乎能随意处置自己生下的儿童,不受任何外在或观念约束……但他们之间还有别的东西吗?如果这只是为了生存?”
“就我们船上的那一个。我认为是有的。”
对于波迪的表现,她们全都已亲眼见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