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这是基地里用来维持照明的那种粉尘灯,是不是?”
波迪转过头来,古怪地咧开嘴角。
“这很奇怪,”他说,“不过,我开始思考你是个怎么样的人。”
“关于我的角?”
“你,还有船上的另一个。”波迪说,“你们对闲事倒很关注。”
“什么算闲事?”
“你在袒护那个做雕工的小子。在路上时,你让他坐在你旁边,不是为了安抚他,而是为了防止我杀了他。”
“你想这么做吗?”
“诚实地说,我不在乎。你瞧,我的脑袋没被修改过,那个老声线管工提的所有事,我理解的至少不比你少。我也看见过一些事。不老者们做过什么——如果你们看来这是错的,我不会反对。”
雅莱丽伽不语地摩挲着犄角。
波迪用一种声明式的语调说道:“我不是住在这儿的人。我不是脑袋完蛋的探子。不管他们对倒霉蛋们做了什么,那和我毫无关系。我们只是看起来长得一样,那不代表我们对彼此就是特别的。不,我没兴趣关怀他们的命运,也不打算照顾他们的心情。如果有人为这件事找上我,我也随时等着。这是我们存在的方式,像你们语言里的那些词,族群——它并不真的存在。那只是种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