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如何选择。
“不管怎样,你应当阻止他。”妥巴说,“也许你和他一起去维那里,阻止他动手,或者至少让维清楚你们不是一个人。”
“是个好主意。”姬寻微笑着说,“不过,在公共街道上,我们只能改变自己的身体,或者得到别人的授权。”
“这又怎么了?”
“如果我在场,他会试着把我打一顿。”
“那有什么意义?你要修复是很简单的。”
“是的,但维会起疑心。质疑我为何要创造一个自己无法控制的亲人。”姬寻说,“除此以外,他很向往家庭生活。那是他向往过去历史的原因之一。”
“匪夷所思。”妥巴慢吞吞地评价道。
“为什么?”姬寻问,“这件事奇特在哪儿呢?对于一个困宥于无限的个体心智,要证明自我的独特性的困难的。这是一个意义问题。我们都在为此做出奇怪的举动。”
“我听不出这和家人有什么关系。”妥巴回答,“如果你想成为一个独一无二的人,我诚挚地建议你自己一个干,或是去外头找点有用的朋友。这是经验之谈,通往自由与正确道路上的最大阻碍正是家人。他们有多了解你,那就有多善于折磨你。”
“这可能是真的。”姬寻回应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