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吸气,有人喷吐酒食,还有的则发光变色。这一切都让维更不好意思了。
“您确定吗?”皮带猫问,“您晓得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维说。他的语气逐渐变得响亮而清楚,并且也用眼睛狠狠瞪着餐桌对面。
被他瞪视的荆璜移开了视线。
“猫。”荆璜呼唤道。
背对着他的皮带猫立刻转身瞧向他。
“您也想要点什么?”它问荆璜,“天上的?海里的?世上最好的?宇宙最甜的?或者一杯永远喝不完的美酒?”
“糖饭。”荆璜简短地答道,看起来不愿多做一句解释。
“哟!”皮带猫喊道,“这可太好玩啦!我假定您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荆璜不耐烦地用手指叩了一下桌子。
皮带猫又掂着脚,在餐桌上打起转来。它一下瞧着维,一下又瞧着荆璜。蓬松漂亮的尾巴高耸如柱,尖端往左一摇,再往右一摆。
“好极了!”它说,“不错。确实。糖饭。两人份。嘿老兄!帮我把糖饭拿来怎么样!我们这儿有两位客人要糖饭!这肯定会特别有意思!”
它突然冲着空中掠过的一名侍应生喊话。而很快它要的东西被端上桌来,摆在隔桌而坐的两人面前。坐在附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