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一位朋友,他叫基摩。”
姬寻眨动了一下眼睛。
“前伦理审查委员会执行员。”他说,“负责处理精神主义者,以及全部的处刑——”
“那并不是处刑。”朱尔纠正道,“委员会并不打算惩戒任何人。那只是神经导正模拟。”
姬寻不置可否地微笑。
“你对我们有一些偏见。”朱尔说,“这不是毫无理由的。或许你在对我们执行手术以前设法读取了我们的思维。这样的技术我们也曾经拥有过——没有那么细致精确,不过只要采用特定的语言,读取即时想法很容易办到。如你所见,姬寻先生,这些模型球是我们当时技术理论的缩影。外壳与内核的共振,一种象征物。”
她又用手指轻轻弹动了一下金铃。
“我们的故事是一段救亡史。“她说。
“救亡史。”姬寻跟着重复道。他的语调依旧不动声色,但目光里有意地透露出一种含蓄的戏谑。
“请别急着嘲笑曾经败给你的人。“朱尔说道,“对于我们,你的出现是一个完全的意外。我想维斯和蓓把你当作了灾厄之家的产物,毕竟我们在那里丢弃了许多危险品,带有智能的变异是可能发生的。我确信我的一个孩子身上就发生了这种事,而当我们产生冲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