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丝。当他收回手臂时,那些膨胀变形的细丝如同积雪般融化成桌上。
他打量着那黑尾巴的杀手,脸色变得平静起来,不再像决斗中那样杀意腾腾。
“你怎么进来的?”他问道。
“就和你一样,你这菜猫。你觉得逃到这儿来我就无可奈何?在那天结束以后,你以为还能摆脱我?我们之间有一笔血债!”
荆璜皱着眉,瞄向幼猫左眼上的眼罩。尽管他什么也没说,那依然让幼猫的背脊高耸起来。
“没错,你的小把戏弄伤了我。”幼猫说,“我小看了你,你这爱玩火的矮子。不管你用什么花招逃过我的眼睛,你成功地让我选择了撤退。但是这可不算结束!因为我——杀手小咪绝不失败!”
荆璜开始环顾四周。在这会儿时间里,几乎所有的宾客都已四散逃跑,并在猫侍者的包围圈外瞧热闹。秩序维护者的数量优势是压倒性的,而皮带猫看上去也并不因杀手的武器而紧张。事实上,它正一边留意杀手的动向,一边敏感地舔舐爪子上的蓬松金毛,确保它们每一根都闪亮华丽。
“注意你的用词,小个子。”皮带猫说,“我可不是枯毛猫!而且我的身体也年轻着呢!”
“闭嘴,橘斑蠢货。”幼猫回应道,“所有带橘斑的家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