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那还要付出代价——变革的代价在一些个体看来是不可承受的,因为浴火重生必将脱去旧的躯壳。但那是客观规律,姬寻先生,正确的事总是要从后续的历史中显现。”
“我保留看法。”姬寻说,“但请继续说下去。我仍然很想知道你们和精神主义者的冲突是如何激化的。”
“我所知道的部分恐怕不那么戏剧化,非常清晰与简单。在申请关闭切分器的议案全部失败以后,第一个精神主义者采取了暴力措施。他试图攻击们的核心研究员。有两三个人为此受了重伤。自然,他也被伦理审查委员会抓住了。袭击公民的罪行是不可宽赦的,因此中立者不再声援他们。支持者越少,他们所能采取的措施也就越有限。你可以想象,那也会越来越极端,直到他们被认定为完全的非法组织。那过程并没有花多长时间,我对这中间的舆论变化也仅知大略——毕竟,我的工作是让切分器正确启动。在我遇到的所有困难里,精神主义者只是微乎其微的一小部分。”
原先停驻在不老者脸上的肃穆已消失了。当话题离开她的导师后,她又成为了一位姿态高傲的主人。她不无嘲弄意味地说:“他们在另一方面却对我帮助不少。”
“作为祭品?”
“就如我先前说的,我们的初代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