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感到咽喉接触锐物而颤抖,一切的表情都使人联想起狮口下绝望流泪的鹿。
周雨没有将刀刃刺下去,一方面是自诩的绅士风度使然,一方面则是少许的,不知来自何处的狐疑制止了他。
……就这么轻易得手了吗?
剥夺一条性命如此简单吗?
就在这时,小巷里响起了《D大调卡农》的旋律。声源在女孩的衣袋内。刀刃仍然在喉上,她不敢去拿手机。
呼叫持续一阵后便停止了,但很快,第二次呼叫响起来。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过分抒情氛围的旋律持续了这么久,使双方都意识到呼叫者不会轻易罢休。
“那个,可,可以接吗?”女孩结结巴巴地问。
周雨沉默着。
也许她接起电话的瞬间就会尖叫着求救,会报出地点与犯人的名字。手机作为硬物也可以勉强地格挡刺伤……假借拿手机而从衣袋内取出别的武器,也有可能。
按理说不可以让她再和外界通讯了。现在就应该用力地割开喉管,确认血液涌出后迅速起身离开。
但是周雨沉默着,只是将刀压在女孩的喉咙上。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