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红枫叶不断把玩旋转。
这时她突然疑惑地说:“好像有点不一样呀。”
“不一样?具体是在哪里?”
“凉凉的……颜色没有这么黑呀。”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摩挲着挂饰表面,似乎想要把污痕擦去。
但上面的黑斑似乎不是简单地沾上脏东西形成的,而好像是被烧了的结果,她擦了半天也没有变化
“所以说那天看到的挂饰是纯红色的吗?”
“嗯……我只看到一下下,说不定看错了。”她有些腼腆地笑着说,“大家都说我很粗心呀。”
这个评价很中肯。
不过,粗心往往是把不同的细节误认为相同。把同一件东西当成两件,这种“辨认”所要生造的细节很多,反而不太可能是粗心忘事造成的。
如果是同一条挂饰的话,那么就是在十月十二日到十三日之间的什么事使它污掉了。
周雨思考片刻,喝掉第二杯咖啡,下了决定。
“其实那一天的情况我不记得,所以不确定你说的事情。但是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想起来……下周再见一次好吗?在学校里碰头。”
张沐牧的眼睛,因为眼睑曲润,显得又圆又大,是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