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小时候我妈还让我拼命吃?”
周雨不置一词,侧身开门,将对方领进屋内。他一直觉得罗彬瀚这人有点不着调,或者应该说是脱线。这种性格经常让对方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还是你这儿清净啊。”
坐到沙发上的罗彬瀚突然抬起头,做了个仰天长叹的动作。
周雨有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也是一个人住吗?”
而且,相比起周雨的公寓,罗彬瀚的居所无论从地段还是户型看都更好。
“别提了,家里最近住了一傻逼,天天蹲老子沙发上看电视——你知道昨天那花怎么来的吗?老子出机场时让他帮我买束花探病,结果给老子买的红玫瑰!我靠,绝了!”
罗彬瀚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连续爆了几句粗口。周雨见怪不怪地给他倒上茶水。
罗家做的买卖主要两类,酒店和酒吧。生意大,亲戚多,人际关系复杂,就算是独居的罗彬瀚也免不了要接待几个罗家的客人。不过,能让他如此失态的情况,确实也比较罕见。
罗彬瀚骂了几句后,似乎终于出尽了胸中的恶气,端起茶杯灌了两口说:“唉,不提那倒霉玩意儿了,说说你的事情吧。周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