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念起来。
罗彬瀚心态复杂地翻阅着黑皮簿。纸面微微发黄,估计已有年头。虽然他看不懂文字内容,但纸上偶尔也会配以古怪的、寓意难明的图案,越是细看,他就越觉得心惊。最后他合上簿子,对周雨问道:“你刚才说找人看了上面的内容,写的什么?”
听到他的问题,周雨陷入了沉默,那是一种不知该如何启口的为难神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说:“这本簿子的最后两页写了一种做梦的方法。按照上面的步骤实施,会让人做‘乩梦’。”
“什么梦?”
“乩梦,就是占卜梦。”
“……你不会想用这种办法来找周妤的下落吧?”
周雨又沉默了。罗彬瀚脑中灵光一闪,脱口道:“你先前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了做这个什么乩梦,是不是?把家里搞成那样?还割腕?你疯了吧?”
对于他的质问,周雨既不辩解也不道歉,只是说:“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深知友人的性格,罗彬瀚也没了脾气。
他叹了口气,想一想又说:“我家一亲戚的儿子,两年前就得了癌。院方意思是没治了,他父母不肯放弃,还拼了命地找办法。有个王八蛋就给他们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