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张复印纸扫过一遍后,罗彬瀚咋舌道:“我怎么觉得没一句能读通?”
“你看到的是直译的初稿。”周雨说,“原文的拉丁语有很多不通的地方,把有意义的部分直译就是这样。拿到翻译以后,那个人告诉我这些文字的语法变化似乎遵循某种规律,有可能不是书写错误,而是源于拉丁语的变种语言。”
“就是方言咯?”
周雨点点头,又说:“可以这么理解。拉丁语的语法很复杂,在使用过程中会被不断简化。他认为这些文字可能是罗曼语系中某个冷僻或失传的语种。我把簿子上的内容复印了几份给他,委托他寻找认得这种语言的人,最后才得到了正确的翻译。不过,只有最后两页上的内容。”
罗彬瀚奇道:“你不是给了全文吗?”
“打电话过来的人只告诉我这两页的内容。”
“谁打的?”
“匿名的网络电话。声音处理过,无法还原,IP地址我也查过,无法定位。”
“有意思,”罗彬瀚乐了,“我看你就是被邪教盯上了。既然这样,也别怂——今晚咱就先把警报了,明天再收拾搬家。座机是自动录音的吧?来,证据先给我存一份。”
周雨又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