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十多分钟后,周雨也只能放弃跟对方交流。
本来,他还考虑是否把对方带回去详细询问,不过那样恐怕会构成非法拘禁,而且红叶也明显地不赞成这个主意。她蹲下身,跟老人直勾勾地对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对周雨断言道:“这位老人家没有撒谎。”
“你刚才是在观察他的瞳孔缩放吗?先说好,这个方法是不准确的,只能证明情绪变化而已。”
“不是,我在辨别他的‘气’。这位老人家对我们没有敌意,我想也不会成心骗我们。”
听到红叶说出“气”这样玄之又玄的字眼,周雨也无话可说了。剩下的几个小时,他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寻找潜在的线索。
从常理考虑,老人的说法的应该就是地下室、下水道等等地底的空间。不过,在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就算是周雨也已经习惯了接受异常。他向红叶确认道:“你所知道的桑莲,应该不会飞天遁地之类的吧?”
“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因为这里并不是他的辖区。”
虽然话是这么说,红叶的语气却显得不太确定。
这样直到凌晨,他们也没有找到地洞一类的东西。废弃的民居,虽然多数都是紧锁,但其内部构造大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