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方式的追求效果太低了,还会招来乱七八糟的危险。”
陈伟喝了一口咖啡说:“我没在追求。”
“你维持社团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有,但这和追求不是一回事。周同学,你喜欢——或者更高层次地说,你爱过什么人吗?”
周雨无言地攥紧了咖啡罐。
“周同学,我一直觉得插花是一门很奇怪的艺术。把花从赖以生存的环境里摘下来,只有外表维持着旧态,然后摆出自己喜欢的样子。这却被认为是一种爱花的行为,难道不矛盾吗?”
“喜欢就收藏起来,没什么问题吧?”
“确实人有这种心理。不过也有无法收藏的东西吧?比如说,欣赏梅花的时候,放在雪崖上和花瓶里是完全不同的。如果把一枝折到花瓶里,就只能沦为平常的装饰物了。”
对于陈伟莫名其妙的比喻,周雨有些似懂非懂,他略略思索了一会儿说:“人和花是不同的。”
“如果从无法互相理解的角度看,其实也没有区别吧?喜欢的是自己心中的形象而已。如果折花还算是能接受的行为,在别人洗澡的时候偷衣服可就有点变态了。”
“……那只是古人的观念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