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使人安然无恙地酣睡六到七个小时,而你仅用了大约一半的时间就清醒过来。这使我对你的抗药性感到大为惊奇,并且也必须提醒你,无论是多么温和的药物,滥用都将是有害无益的,先生。”
周雨避而不答地问道:“你随身带着催眠喷雾吗?”
“对于一个不善搏斗的人,它比刀具有用得多。而只要包装得益,它通过安检的概率也无疑要远胜枪支。”
李理从外套内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瓶,看起来和普通的便携女士香水没什么区别。她将瓶中透明的溶液摇了摇,然后又把瓶子收回内袋里。
“还真是方便呢,要是我也有一瓶就好了。”
“我认为你的眼睛足以解决大部分需要用到喷雾的问题,”李理不动声色地说。
“那也不一定。至少下次要摆脱麻烦的时候,我就用不着在饭菜下安眠药了。直接就把碍事的人喷倒在地板上好了。”
虽然是这么说了几句,周雨也并没有当真的意思。他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先是脱下手套检查了一下,然后又稍稍解开衬衫的衣扣,审视腹部的枪伤。
连他自己也想不通理由,通常足以让人躺上十天半月的要害重伤,仅仅是过了一天一夜就恢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