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常用。但这件事是有原因的。”
“也许你愿意更仔细地说说?”
周温行微乎其微地笑了笑。那像是在对赤拉滨的好奇心表示无奈。可詹妮娅总感到他的表情是虚浮的,好像一张纸覆盖在面孔上。他那双被烛火照亮的眼睛里却凝满了冷漠。当他开口讲述时,听起来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有一伙强盗在家里人出去的时候闯进来了。”他说,“那些强盗的长相很不常见,看了会让人害怕,所以家里的仆人们都认为它们是鬼怪装的。它们在花园里找到了他,正好这时出去打猎的人都回来了,它们就用他来当人质。两边对峙的时候,家族里的长子用弓箭射死了领头的强盗,把他从它们手上救了下来。但那时他的喉咙已经被割开,血流个不停,我没法帮他止住。”
“但他还是活下来了。”
“付出了很大代价。”周温行说,“他不停地发烧和做噩梦。我有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没怎么睡着。”
“是你负责看护他?”
“我母亲也受伤了,需要人帮着每天煮药。”
“你和你哥哥感情不错吧?”赤拉滨问,“他照顾过你吗?在他身体没出问题的时候?”
“有的。他教了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