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可是即便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想让海怪帮我做点什么,我还是不会玩它的游戏。我情愿让它来玩我的。”
赤拉滨把身体微微向詹妮娅倾过来,然后向她伸出一只手。
“我为刚才的事道歉,瞭头。”他说,“那东西跳出来时我的确挺惊奇的。后来它跑去袭击你,我和周没上去帮把手,我知道你肯定很恼火。可我看你当时对付得挺好的,是真的挺好的,那东西一时半会可搞不定你。要是他快咬着你了,我会想办法把他弄出去。”
“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
“那倒用不着。不过咱们就和好吧,怎么样?我是欣赏你才请你一起来的,保准会叫你平平安安地上岸。现在你也见识过海怪惹来的麻烦了,咱们就真的是一条船上的人啦。我看咱们都可以叫做‘海怪小队’。”
詹妮娅并不完全相信这番亲切的表白,可是她的甩棍已经丢了,而赤拉滨无疑有着一把子力气。她只稍微掂量了几下,很快握住赤拉滨的手,让他把自己稍稍拉起来一些。
“好吧,”她说,“今晚是挺有意思的,赤拉滨先生——”
“喊我赤拉滨就成了,瞭头。或者像喊我船长也不错,我觉得这听起来挺有趣。”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