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对荆璜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喜爱与关注——不过它可能没有表现得那么聪明,因为目前为止它是唯一一个试图在荆璜头上筑巢的家伙。只要荆璜出现在它的视野里,它就会像荆璜的理想父亲那样牢牢盘踞在他头顶。
从这个角度而言,罗彬瀚一直认为这只鹦鹉应当算是荆璜的宠物,要么就属于那个真正饲养它长大的前主人。可是荆璜显然无意把它带上寂静号,而它的前主人为何弃养或许也将成为永远的谜题。罗彬瀚以一种寄养的心态伺候它,却发现这只小家伙待他也挺亲近。
不是所有宠物都能在分别两年半以后都还能认得老伙计。罗彬瀚摸着它的脑袋,心里却想它也许是龙变的。不,也许不是。龙不会在荆璜的脑袋上筑巢。
“你在这儿待得挺爽啊。”他戳着鹦鹉的脑袋说,“胖了一圈?或者两圈?周雨都给你喂什么了?”
“船长!”鹦鹉回答道。
“你总该学点新花样了吧?”罗彬瀚说,“你叫破喉咙船长也不会来救你的。来,我教你他喜欢听什么——光头光头,下雨不愁。”
“船长!”鹦鹉固执己见地说。
罗彬瀚不死心地尝试了十几次。他想试试让铁钩学点更有趣的话,可惜他不是个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