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高昂地说,“好几年前的事了,而我还能想起当时我们说过什么话。我想这种游戏玩得好的人一定挺聪明的。还有主持人,不管什么情况都得反应过来,我想这是种表演天赋。”
就算他的变相吹捧没有让对方洋洋得意,至少关于桌面游戏的细节描述也使红发变得放松下来。相对冷僻的共同爱好总是能让人产生彼此更值得信赖的错觉。红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放下了电脑,眼睛注视着罗彬瀚后方的墙面,双手在桌面上方小幅度地晃动,好似在比划一些不存在的地图与沙盘。
“那是一次生日聚会,”他用前所未有的流利声音说,“一个……嗯,对我来说特别的人的生日聚会。在聚会上我准备了一套游戏让所有人参加,而那是个和鬼屋有关的故事。鬼屋属于一个富翁的情妇,可她实际上是个女巫……不,这些都不重要。我想说的是酒吧的场景。这才是我说的构思的巧合。”
“什么酒吧?”
在故事开始以前,我当时是这么设计的,所有的玩家都是驱魔人,他们收到消息在一个特定的地方碰头,而那里就是‘枪花酒吧’。当时他们要求我描述酒吧里的一切,好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搜刮的东西——这些都是他们向来爱干的——而我当时必须得说得细致一点,因为